Category Archives: 時事評論

為誰寬衣解帶?

薛悅悅

2015年11月13日巴黎發生恐怖襲擊事件,兩週後明治和我啟程赴港參加全球家新同工會,心中不住祈求这是一次平安的旅程。

回想從1974年第一次搭飛機到現在,有四十多年了。雖説交通雖越來越發達,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度是增加還是減少了呢?

最近是老了,皮了,還是累了?我發現我們的警覺性越來越低!在飛機場的安檢過程中,我被抽中得搜檢全身,因我忘了脫一件外套;而明治過安檢時,警鈴聲響個不停,一次是口袋中有兩個零錢,另一次是忘了把皮帶解下來。現在要上飛機真是得“寬衣解帶”呢。

這麼多的煩瑣,讓我相信主來的日子近了!自從911、波士頓爆炸案、康州小學、奧勒崗事件、法國事件、台北捷運上殺人,我們的處境真是日漸險惡。由於世界各地太多的槍殺、爆炸案發生,人人擔心恐怖分子的襲擊。這四十多年來,飛機場的安檢變化太大了。旅客一入機場,就是不斷地等,為的是安全第一。

我們也常飛來飛去。每次在飛機上一有氣流不穩時,機長就說,請繫好安全帶。也勸我們隨時繫好安全帶,以防萬一。每次總想:遺囑還沒更新,萬一回不了家,兒女知道如何處置嗎?我預備好迎見主面嗎?雖然不富,但沒用到的,都是留給人的,那留給誰好呢?教會,神的國度,家人,还是國税局?

歷代志上29:15說:“我們在你面前是客旅,是寄居的,與我們列祖一樣。我們在世的日子如影兒,不能長存。”看見大衛及以色列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寄居,對主有的感恩奉獻;而我呢?我在世也是寄居的,但我的心獻給神了嗎?每次來到這些景況,上帝提醒我——要儆醒!我的裡、外都一樣要儆醒。‬‬‬‬

就如搭乘飛機或坐遊輪有旅遊須知,人生的路也無論你持何觀點,總有些定規,為的是幫助我們給自己一些提醒,讓我們旅途安全,能到目的地。這次旅行,給了我一些反思:

1)旅行的時間、行程表要早作安排。

那麼我每天的時刻表呢?我每天清晨敬拜神、親近神嗎?讀了神的話、聽見祂說的話,又能行出來嗎?人過六十,終於感受到自己有盲點,會先入為主,受教的心很缺乏,也還很會責怪別人!若不是聖靈提醒,真會成為老油條;我時刻都需要神的恩典。

這次到香港參加國際家新大會,一心想著:訂的機票一定要最便宜的(為了省機票錢!)。結果訂了張上午六點起飛的飛機票,清晨兩點半得出發去機場,結果只好花錢請專車接送,不敢麻煩家人;還得早到一天,得多一天旅館及吃住的費用。不知省到了些什麼?另外,大會同工們早就把大會須知寄給我們,我出發前還怪人沒發通知,不知如何去會場,沒住址,只知旅店的名字。不看清說明,自作主張搭計程車去,花了港幣三百二十。到了才發現人家搭巴士,二十二塊三毛就到了。這一切都讓我看到:別急躁,要等候、要安靜,要早安排,否則虧就吃大了。謝謝神還給我機會反省。

如果地上的旅行尚且需要及早預備,返回天家的旅程豈不更需要早早作好預備?

2)不能攜帶的物品:包括水、指甲刀、小剪刀等。

既然不能帶水進飛機場,那麼我們進神的國又有什麼是不能帶的呢?

我們都知道,榮華富貴、婚姻、健康、學位……,沒一樣是可以帶進天國去的。既然帶不進去,為什麼大家要花這麼多的時間和代價來得到這些呢?我們深怕生病、離開這世界,或是沒錢、或被人取笑。另外,經營婚姻是花很大代價來的,又為了什麼?天上又沒有嫁娶何苦呢?其實是操練與主合一,藉婚姻來磨練、塑造我們,讓我們有神的性格,越來越像主,也是看到神給的白白恩典。我花多少時間為人禱告,帶人信主呢?唯有準備好能帶進天國的那些得救的靈魂,才是最重要的!

3)不能超重:行李規定嚴格,第二件行李還要多付款。

這次不了解氣溫變化大,我們多帶了許多不合穿的衣服。而我們的家是否也屯積物,在上天堂時會超重,也帶不上去的嗎?而心中又有多少垃圾是需要清出來呢?我們天天吃美物,但卻沒辦法禁食,能體貼神的心嗎?減輕“重量”,在人生是何等重要的啊!

4)逃生路線:安全門位置,如何使用氧氣罩、救生衣。

神說:要努力進窄門,我們又如何脫離世上的捆綁呢?主啊,給我一幅畫面讓我看到:進天國時,我只能帶自己,手上是沒帶任何東西的,連最愛的配偶也能不同行的。馬太福音24:42-44:“所以,你們要警醒,因為不知道你們的主是哪一天來到。家主若知道幾更天有賊來,就必警醒,不容人挖透房屋;這是你們所知道的。所以,你們也要預備,因為你們想不到的時候,人子就來了。”‬‬‬‬
其實,我們在神面前是赤裸裸的,不止是要寬衣解帶,神知道我的一切,我一切所有,都是祂所賜的!祂是造我的神。而我能給神的,只有我的罪及一顆悔改的心。“神所要的祭,就是憂傷的靈;神阿!憂傷痛悔的心,你必不輕看。”(詩 51:17)

感謝主!

責任編輯:陳一萍

都是美國惹的禍?

磐 石

2015年11月13日,黑色的星期五,歐洲的9•11。駭人聽聞的消息從巴黎傳來,朋友圈裏眾說紛紜,大多数的聲音是對無辜生命的哀悼,對兇手的譴責,和對和平的祈禱。然而也有一些把悲憤的矛頭指向美國,認為美國的中東政策或多或少地激化了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導致恐怖份子將暴力戰場從伊拉克和敘利亞的曠野轉移到巴黎的街頭。

美國的強權外交於中東乃至世界和平是得是失,可以見仁見智。但可以肯定的是,有組織、有預謀地殺死一百多條無辜的生命,或是對著攝像機鎮定地割下自己同胞首級,其真正禍首不是某個政府或其它外在因素,而是存於人內心的邪惡。

巴黎恐襲的前一天,11月12日,在黎巴嫩的貝魯特,兩名暴徒同時引爆身上的炸彈,造成43人死亡。幾個小時後,IS(伊斯蘭國,其他英文簡稱包括ISIS、ISIL、Daesh)宣布對此次攻擊負責。

再往前推十二天(10月31日),俄羅斯9268號班機在埃及西奈半島墜毀,機上217名乘客和7名機組人員全部遇難。IS西奈半島分支很快自稱飛機由他們擊落。雖然肇事對象仍未被確定,但當局基本承認,飛機空中解體的原因是炸彈引爆。

類似的慘案在中東地區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只要稍微留意,IS暴力濫殺的對象,不僅局限於西方的士兵、記者,或援助人員,更多的是當地的什葉派穆斯林,同為遜尼派的穆斯林、庫爾特人、雅茲迪人和基督徒。如此不分信仰、民族、或地域的暴行,很難用“美國人自己把戰火引到歐美”這樣簡單的邏輯來解釋。近年來一些跡象表明,中國內地也成為與IS有關聯的恐襲受害者。難道說這是中國惹的禍?

能驅使體力和智商健全的年輕人背上自殺炸藥腰包,拿起機槍在人群中濫殺無辜,然後鎮定引爆自盡的,是一種常人無法理會,也無法抵擋的力量。政治家們對這種力量的稱謂,還要掂量三分:是伊斯蘭原教旨主義,還是伊斯蘭極端主義?是激進伊斯蘭主義,還是伊斯蘭恐怖主義?是極端聖戰主義,還是激進伊斯蘭極端主義?

脫去得體的外交語匯,剩下的是什麽明眼人都看得出。拋開無謂的宗教辯論,其實恐怖主義的最大受害者是中東和北非地區的三億多穆斯林。他們很多人生活在暴力、貧困和流離失所的狀態,淪為恐戰雙方的犧牲品。西方國家打擊基地組織和IS的同時,也經常造成無辜的傷亡和食品藥物的短缺。巴黎恐襲後,西方各國迅速凍結難民安置計劃,使很多敘利亞難民在嚴冬到來之際,處境倍加艱難。

是貧窮驅使年輕人離開父母家人,選擇用自己的身體成為攻擊的武器?這也無法解釋那些出生和成長在富足、和平和民主體制下的歐美年輕人,包括剛被擊斃的英國人“聖戰約翰”,以及巴黎血案的主兇比利時人AbdelhamidAbaaoud,自願離開較為舒適的環境,加入基地組織或是IS的行列。

其實在信仰和意識形態紛爭背後,邪惡才是掌控恐怖主義的力量。我們都願意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但也知道“行惡易,行善難”。誠實人都有“立志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羅馬書7:18)的經歷。

真正的邪惡超出人意誌的範疇,是一種真實存在,掌控世界的惡勢力,這用唯物主義無神論是無法理解的。除了邪惡,很難解釋納粹的猶太死亡集中營、南京大屠殺、紅色高棉的殺戮場,以及其它國家和地區的種族清洗。

大部分的宗教,包括伊斯蘭,都試圖權衡人在世行為上的善與惡,勸人積功德,以善抵惡,才有資格上天堂,修成正果,進入涅槃等等。但是何為善,何為惡?伊斯蘭教導人死後如果信心或功德不夠,需要在墳墓中接受地獄般的煎熬。堅持到末日的,會得到真主的赦免而進入樂園。很難想象把炸藥綁在自己身上是在積功德。然而,伊斯蘭的教導也包括,殉道的靈魂不需要再回到屍體內接受審判,而直接進入樂園。狂熱份子用這樣的教導,煽動年輕人把自身作為攻擊武器,來榮耀他們的真主。這樣極端的信仰體系,在過去三十年對中東和世界造成傷害深重,並直接體現,這個世界只有兩種信仰,讓人活的信仰,和讓人死的信仰。

善有善的起點,惡有惡的源頭,僅僅靠著人的力量是無法戰勝邪惡的,因為人都犯了罪,邪惡已經進入人心,“魔鬼如同吼叫的獅子,遍地遊行,尋找可吞吃的人。”(彼得前書5:8)唯一的答案是,用善的杖,打破惡的頭。民權領袖小馬丁路德金曾經說過:“黑暗無法驅散黑暗,只有光能做到。恨無法趕走恨,只有愛能做到。”

聽到倫敦、羅馬、華盛頓可能成為恐襲對象就恐慌,惡已經勝了;將憎恨轉移到身邊的穆斯林鄰舍、同事或是難民,惡已經勝了;試圖用武力強權解決中東亂局,惡已經勝了。

“你們聽見有話說:當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只是我告訴你們,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馬太福音5:43)“你們的仇敵,要愛他!恨你們的,要待他好!咒詛你們的,要為他祝福!淩辱你們的,要為他禱告!”(路加福音6:27-28)

這是使人活還是使人死的信仰,明眼人應該看得出。

責任編輯:鄭妍

你往何處去?

寫在“11.13”巴黎恐怖襲擊後

吳京寧

2015年十一月十三日,週五的傍晚,是人們該輕鬆一下的時刻。手機上卻不斷閃出滾動新聞:巴黎的多處同時遭到恐怖份子襲擊!音樂廳、咖啡館、餐館、足球場,浪漫之都的夜晚,頃刻淹沒在血光之中。不久,恐怖組織伊斯蘭國(ISIS)聲明襲擊為其所為。

從十多年前的“911”,倫敦地鐵爆炸案,三年前的馬拉松爆炸案,到如今的巴黎被襲,西方社會引以為傲的開放、寬容與自由,不斷受到伊斯蘭極端份子的挑戰、蠶食。儘管土耳其、黎巴嫩、伊拉克最近也都發生了類似的恐怖襲擊事件,但這歐洲的心臟地帶的爆炸聲,卻是真正再次觸動了人們的神經。在大洋的此岸,不論是網上普通人的反應,還是廣播、電視上政客的聲明、公共安全專家的評論,我們總是從中能讀到兩個字:恐懼。人們在問:這世界還安全嗎?我的家人、孩子會不會受到恐怖份子的傷害?在這一片詢問的嘈雜聲中,我似乎聽到了一個聲音:“你往何處去?”

“你往何處去?”(Quo Vadis)是波蘭作家顯克維支(Henryk Adam Aleksander Pius Sienkiewicz,1846-1916)的名著,講述的是古羅馬暴君尼祿王時代,基督徒被逼迫的故事。書名來自於次經《彼得行傳》注一的一段記述:在羅馬城大火後,為逃避尼祿對基督徒的大逼迫,使徒彼得逃離羅馬城。在城外的阿皮亞大道上,他碰上了背著十字架迎面而行的耶穌基督。彼得問,“主啊,你往何處去?”(拉丁語:Domine, quo vadis?)基督回答道,“我要去羅馬再上十字架。”聽得此言,彼得想起自己三次不認主和臨危逃跑經歷,幡然醒悟:他險些再一次犯了同樣的錯誤。這時,他不再有恐懼,迴即轉身再入羅馬,在十字架上為主殉道。

在彼得惶惶逃出羅馬之時,他的心裡充滿了什麼?也許是疲憊,也許是恐懼,還有對身後眾門徒的掛念。他為傳播耶穌基督的福音,已經奔走了三十多年,從遙遠的加利利,一直來到帝國的中心,經歷了無數艱辛,領無數人歸主。但是,在面臨尼祿王的大逼迫時,面臨十字架和競技場中的猛獸,他依然有一時的軟弱。在此時,彼得的問題,“你往何處去?”,既是問主耶穌的,也是問自己的。與三十多年前不同的是,在阿皮亞大道上,信心和恩典使他戰勝了恐懼。他不必再痛哭流涕了。

當年,在暴君的殘酷逼迫下,彼得他們每個人面對的都是迫在眉睫的生與死、信靠與背棄的選擇。他們的回答是果斷決絕的。今日,我們依然面臨同樣的問題:該往何處去?只是這個問題如今卻有著更多方面的含義。
我們是否該害怕,或者說,我們該怕什麼?

在當今的世界,歐美世界無論在軍事、經濟,還是文化、制度上,都具有絕對的優勢。ISIS也知道,無論靠軟、硬實力的較量,它都是無法取勝的。但是,散佈恐怖卻是不需要多少實力的。對於生活在西方的絕大多數人來說,親身經歷恐怖分子襲擊,畢竟還是一件很小機率的事。可以說,我們死於交通事故的可能性,要比這個高出一兩個量級。即使算上“9.11”, 在最近的十多年裡,在歐美,死於恐怖襲擊的人數遠遠少於其他非正常死亡人口。我們會因為車禍的可能性就寢食不安,或不敢出門、開車嗎?當然不會。

但是,巴黎的襲擊,再加上加州聖伯納蒂諾(San Bernardino)的槍擊,卻讓美國的民眾一時陷入了極度的恐慌,甚至達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而這民眾裡,有很大的比例是我們基督徒。姑且不論信仰,作為本能的反應,恐懼是自然的。但是,如果讓我們的心靈長久地為恐慌所脅持,我們是否還有信、望、愛,是否還能將自己的一切交託在那永生的主的手中?如果那樣,恐怖份子真就是得勝了。實際上,主耶穌早就告誡我們,末世必將有這些災難,“不要驚慌”(可13:7)。

從另一角度看,這一系列事件所折射出的一個社會現象,卻是真正值得每一個自認為基督徒的人所深思、憂心的。這就是,在富裕、安逸的西方社會,尤其是在歐洲,真正持守基督信仰的人在逐漸減少。即使在基督徒中,將安逸、財富遠置於“信望愛”之上的,並不在少數。

在一個電視時評節目中,幾位中國背景的嘉賓就巴黎恐襲事件侃侃而談。他們對於基督教文化的積極作用讚譽有加,認為歐洲伊斯蘭極端主義的肆虐的原因之一,在於基督教力量的式微和大量穆斯林移民的湧入。這論觀點無疑有一定道理,但值得深思的是,幾位嘉賓卻都非基督徒,他們的興趣不在於認罪悔改、接受基督耶穌,而僅在於基督教義的道德規範約束,以及所伴生的現代文明。實際上,這種態度恰恰是現代歐洲、西方世界的通病。

在整個中世紀和近代,歐洲都是基督信仰的堡壘。源源不斷流出的生命活水,滋養了哲學、科學、藝術的發展,構築了近現代的經濟、政治、法律體系,催生了現代文明,現代大學的雛形,最早就是在圍繞著巴黎的修道院產生的。但是,現在歐洲的基督徒還有多少呢?

因為豐衣足食、安全無虞,因為對理性的過度推崇,人們對於信仰的熱情幾近消失,在歐洲的很多國家裡,基督教已經不是信仰,而只是一個傳統。如果說信仰是一棵紮根於地的大樹,那麼傳統則只是從樹上砍下的枝子,不再有養分供應。剛砍下來的時候,也許會光鮮一時。但隨著時光流逝,那上面的葉子必將乾枯,也不會再開花結果。於是我們看到了歐洲的教堂空空如也。

今日歐洲所面臨的困局,無疑有政治、經濟、種族等諸多原因,但基督信仰的喪失、式微,卻實在最根本的原因之一。試想,如果西歐社會依然秉承堅定的基督教信仰,有著無數熱心於福音的基督徒,宣揚耶穌的大愛,再憑藉其強大的文化、經濟優勢,移民必將為主流社會吸收、融合,伊斯蘭極端主義也不會有多少滋生的土壤。

一千七百年前,當蠻族入侵將西羅馬帝國陷入一片火海、血海之時,是羅馬的宣教士將福音傳給他們。儘管帝國滅亡了,基督教的影響卻遠遠跨出了原來帝國的疆界。二百多年後,在基督教與伊斯蘭教兩大世界的碰撞中,正是這些皈依主耶穌名下的蠻族勇士(法蘭克人),在鐵錘查理(Charles Martel, 約680–741)帶領下,在都爾之戰中(Battle of Tours,732)以非凡的勇氣和熱血,擋住了哈里發軍隊前進的腳步,拯救了基督教世界。如今,對於伊斯蘭極端分子的襲擊,《查理周刊》給出的答案卻是:依然縱酒狂歡——漫畫上,一個巴黎人滿身槍眼,卻依然舉杯狂飲香檳。對於基督徒來說,可怕的不是異教的刀劍,或者恐怖分子的子彈、炸彈,而是信仰的喪失和隨之而來的頹廢。今日的鐵錘查理在哪裡?還有那引領羅馬人歸主、引領蠻族歸主的宣教勇士又在哪裡?

實在是巧合,巴黎受到襲擊的那個週五之夜,也正是我们教會差傳年會的開始。我們尋求的答案,就在車大光牧師注二的故事中--“不要怕”,“以愛戰勝恐懼”,将福音傳到穆斯林當中去,這既包括中亞、中東、東南亞等地的穆斯林國家,也包括來到北美的穆斯林移民、難民。這鐵錘查理和宣教勇士,是車牧師一家,也應是你我。

注一:次經行傳是在主後二世紀及以後撰寫的記述關於使徒傳道活動的幾部著作,內容兼含史實與傳說,
《彼得行傳》其中之一,不屬於聖經正典(Canon)。關於次經(Apocrypha)的性質、地位,參見“The Canon of the New Testament: Its Origin, Development and Significance”(Bruce M. Metzger,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7)

注二:波士頓郊區華人聖經教會2015年度的差傳/社會關懷聯合年會在11月11日至11月13日舉行,主題為“普世宣教:以愛戰勝恐怖”。特邀講員車大光牧師攜家人曾在中亞穆斯林國家宣教十年,各堂講座的題目分別為:“末世宣教:不要怕”, “派去回教徒中的耶穌基督大使”,“走進生命之河”。

責任編輯:陳一萍